简介:小芳也同样问了一句程巧微微一笑 并没有回答 小芳心里明白了自己是在她的名单上 至于要不要还 就看自己以后怎么做了 是啊 王婶来弟姐说她家里有人生病 就问我借了二百块钱寄了回去 还有她身上的衬衫和裤子 手上戴的手表也是我借给她的 幸運的是 沒有第二道閃電 那聲低吟也沒有再次響起 夜空里的那道空間通道已經消失了那道光柱也消失了 神明也不是無所不能